三僚罗经石和吸石洞
我考究三僚村的文化景观之初,罗经石和吸石洞曾吸引了我很大的注意力,清代的同治年间修纂的《兴国县志》中,山川卷中专门有一个辞条曰:“罗经石在衣锦乡六十三都,石上隐然具子千篆文,故里人多习形家言。”(引自兴国同治县志重印本46页)这段话把三僚人传承堪舆(形家是堪舆术的别称)的原因归结到因为有一座罗经石山。该志书的杂记中还叙述道:“张损持道里考,所谓罗经山配与吸石洞,即指此处。惜未表而出之,使与万祭龙泓,并有千古。”(引自兴国同治县志重印本519页)这段话有点含蓄,意思是说,罗经山和吸石洞位置失考,很可惜。
我在三僚村调查时,向人打听,竟无法知道究竟那座山是罗经石(山),当时我把三僚村内的山都爬了一遍,没有找到那座“石上隐然具子午篆文”的山峰,一筹莫展。后来我从曾宪辉先生处看到一部清代的《僚溪文丛》,书是四开本,很厚,内有一张“僚溪八景图”,上面在村东面的黄土嵊旁边标了一个地名叫“翕石寨”,我当时便猜测这便是“吸石洞”的另一叫法,我向三僚的朋友请教那座山的名称,他们却告诉我叫“独寨子”,我上了这座位于三僚村口黄土嵊的石峰,山顶果然还有石砌寨墙,曾经是一个独立的山寨。如果吸石寨是山顶的寨子,那就找不到吸石洞,也就无法确定罗经石。
三僚能够成为一个堪舆文化的圣地,杨救贫先生就断了这里是“前为罗经吸石”,如果说罗经石都找不到了,那是找不到三僚村的象征了。
我找到吸石洞有点偶然,大约是第三次去独寨子考察,下山时已经是傍晚,我偶然发现山的西侧有很多石燕出入,很个位置很陡峭,我觉得奇怪,就攀过去看一看,发现在一块巨石后面有一道石缝,宽约一米,从石缝进去,居然是很整齐的石阶,斜斜地下到一个岩洞里,我入洞考察约一个小时,洞内迂回曲折,很深,但洞窟较低矮,和梅窖的太平岩溶洞完全另类。洞内石燕极多,成千上万只从头顶掠过,令人毛骨耸然。岩内还有一些其他令人恐怖的东西。
吸石洞找到后,我判定独寨子就是罗经石,所谓的“石上隐然具子午篆文”,就是指整座石是子午向,形状俨然是罗盘中的磁针(古代称磁铁为吸石)。当年杨公和曾文辿看见此山时,曾公,认为象是“金盘玉印”,是把黄土嵊看作金盘,把罗经石看作一方玉雕官印。杨救贫则把黄土嵊看作罗盘,把罗经石看作了磁针,断定这里是个世代传承其堪舆术的宝地,于是他携弟子隐居于此。
罗经石的形象很独特,从四个方向观望,是四个形态,东边望叫“玉兔望月”,西边看叫“仰天狮形”,南边瞧叫“金镂马鞍”,北边观叫“牛牯下山”。
三僚有一个传说,说这罗经石是杨救贫从福建赶来三僚把水口的,他留了一句口诀给后人揣测:
“罗经吸石有真穴,
仰天狮子惟刚烈,
谁人插到此穴位,
代代将军威名显。”
现在罗经石周围全是大小坟墓,看来真穴仍未找到。
清代的同治县志就感叹了罗经石和吸石洞失考,一百多年后我考究出这个地方,开始我感到很兴奋,后来我从三僚廖氏古谱中,找到一首古人咏罗经石的诗如下:
罗经石
巨灵有意断高岭, 顶注清泉尺许深。
石裂篆文分子午, 夜横河汉作南指。
微茫略示先天秘, 浑沌终藏太古心。
至理自非容易得,形象曾到拨云寻。
诗后二句,我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古人有意让我们再去寻找的,因为“至理自非容易得”啊!
三僚村的地形很独特,是个群山环抱的一个圆形盆地。盆地中间为平整厚实的黄土冈,黄土冈中间却孤孤零零突起一座狭长的石灰岩小山岗,坐北朝南,名曰“罗经石”,北宽南尖,形状酷似罗盘中间的指针。罗经石上还有一孔天然石灰岩溶洞,深不可测,叫“吸石洞”,这石峰就是杨筠松当年钳记里的“前有罗经吸石”。
当年杨公和曾文辿看见此山时,曾公认为象是“金盘玉印”,是把黄土嵊看作金盘,把罗经石看作一方玉雕官印,杨公则把黄土嵊看作罗盘,把罗经石看作了磁针,断定这里是个世代传承其堪舆术的宝地,于是他携弟子隐居于此。清代的同治年间修纂的《兴国县志》中,山川卷中专门有一个辞条曰:“罗经石,在衣锦乡六十三都,石上隐然具子千篆文,故里人多习形家言。”这段话把三僚人传承堪舆(形家是堪舆术的别称)的原因归结到因为有一座罗经石山。
罗经石的形象很独特,从四个方向观望,是四个形态,东边望叫“玉兔望月”,西边看叫“仰天狮形”,南边瞧叫“金镂马鞍”,北边观叫“牛牯下山”。在罗经石的下面,就是吸石洞。洞口在山西侧巨石后面的石缝处,宽约一米,从石缝进去,是很整齐的石阶,斜斜地下到一个岩洞里,洞内迂回曲折。
在三僚廖氏古谱中,有一首古人咏罗经石的诗:
罗经石
巨灵有意断高岭, 顶注清泉尺许深。
石裂篆文分子午, 夜横河汉作南指。
微茫略示先天秘, 浑沌终藏太古心。
至理自非容易得,形象曾到拨云寻。